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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枕星与楼照君相视而坐，霍铭川拿起纸巾想帮他擦拭眼角的泪，手上的纸巾却被云枕星夺走。
云枕星顾不上自己，先温柔地替楼照君擦泪，楼照君眼眶红肿，声音都哭哑了。
周希允几人则安静坐在另一边。
“对不起，让你伤心了，”云枕星轻抚楼照君红肿的眼皮，自责道。
“嗝！没…没关系…”楼照君打着哭嗝，摇摇头表示这不是他的错。
但云枕星还是满眼愧疚，虽然事情不是他愿意的，但他的离开确实对很多人造成伤害。
楼照君吸了吸鼻子，问道：“这些年你去哪了？过得好不好？”
“挺好的，因为腺体出了问题，去国外待了四年，去年才回国的，”云枕星语气平静，三言两语概括了这几年。
听完他的话，霍铭川总觉得不是滋味，调查的结果不全，他只知道云枕星曾经丢失记忆，却不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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